而我却不学好,觉得逃学混社会很威风,不想着走正道,说实话,我对不起我爷奶。”

随手狠狠地抹了下眼角,虎子说:“那位先生临离开前其实完全不必和咱们说那些话,更没有必要多给咱们钱,

但人家却好心劝诫咱们,免得咱们一条道走到黑,最终难回头,傻乎乎自毁一辈子。好了,我就说这些,不管你们喜不喜欢听,我都是为了咱们兄弟好。”

军子:“我听大哥的,明一早就按时去学校。”

二毛:“我也听大哥的。”

强子:“既然你们都做了决定,那我……那我和你们一样便是,要不然,我还算什么兄弟!”

“好,那咱们就这么办!”

虎子说着,伸出双手,分别搭在军子和二毛肩膀上,随之,强子加入,四人互搂着肩膀围成一个圈儿,给彼此打气:“加油!”

这一刻,他们身上的混混气儿像是散去了不少,须臾后,四人勾肩搭背去湖边洗脸。

而与虎子四人别过的男人,他在走出一段距离后,趁着四周围没人注意,就打开夹在腋下的女士包包,从里面取出一沓美钞塞进衣兜,

又取出里面的钱包,继而把钱包里的几张大团结和毛票也收好,末了,钱包被他随手扔进包包里,

接着,他走至一垃圾桶旁,只听“哐当”一声响,手上的女士包包已经没了影儿。

“敢那么对待我的女儿,又哪来的脸从我这得到补偿?”

这么想着,男人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抹嘲讽。

说起来,他不是旁人,正是江博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