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齐美怡句句话说的心情有些烦躁,薛维文坐起身,拽过被子上的棉外套披在身上,同样靠坐在床头,凝向齐美怡说:

“你是见不得好我还是怎么着?事情既然是你做的,如果你前夫真找上门,你自个最好把事情说清楚,要是扯到我身上,咱俩这日子就一拍两散。”

他当年要不是看这人比他年轻十一二岁,又长得漂亮,说什么都不会把人娶进门,但他没想到明明起来温温柔柔的女人,怎就喜欢耍小性子?

偶尔一两次便罢了,动辄闹腾他,烦都烦死了。

难道这是漂亮女人的权利?

若真是,他早知道就不把人娶进门!

“你少吓唬我!也别以为我离不开你。”

齐美怡丝毫不惧薛维文所言,她把身上的棉外套朝被子上一丢,躺回被窝,背对着薛维文说:“我要睡了,不过我把话给你放到这,颜松平不找我便罢了,他真要是找上门,柔柔的事你必须和我一起担着。”

薛维文瞪眼。

凹里村。

颜松平的两个秘书都是男同志,三人夜里睡一间屋,这会儿颜松平躺在热呼呼的炕上,想着回到北城后要如何对待前妻齐美怡。

在两人没离婚前,毋庸置疑,他对她是有真感情的,即便后来得知她和他离婚不到一个星期改嫁他人,心里依旧不太放心得下女儿柔柔和齐美怡这个前妻。

但前时回到北城,得知女儿在薛家的一些事后,说实话,他对前妻很是失望,尤其在来到凹里村,知晓女儿差点命都没了,那压在心底的失望已转为怨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