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着凯尔笑了笑，笑容依旧很温柔，像是冬日里的暖风，他说：“抱歉，我做不了你心中的天使，我也不会尝试去做，我就是我。”

凯尔捂脸，低下了头，久久没有动。

然后他抬起头，深深的看着文浩，说：“是我把自己的想象强加给了你，我还可以从新了解你吗？”

“当然。”文浩笑着点头。

但是他们都知道，今天的对话已经撕破了平静的假象，在没有新的突破前，他们的关系也就仅止于此。

一次无疾而终的恋qíng。

离开咖啡店，他们并肩走在回去的路上，没有交谈，没有牵手，走的很安静。

当公寓楼遥遥在望的时候，凯尔转头看向文浩：“你要回去找他吗？龚程。”

“不会。”文浩肯定的摇头，“我不想重新接受他，也不会再相信他。中国有句俗语，叫做江山易改本xg难移，翻译过来就是我们的国家当权者可以变化，但是一个人是什么样子的，一开始就定xg了。他，龚程，不会是一个好爱人。”

凯尔扬眉。

当他开始从幻境里走出来后，他首先发现了文浩一个偏执的缺点。他完全不认同这句话，一个人的xg格是根据成长的环境和经历的事qíng决定的，让爱人为自己而改变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qíng，而且人的自制力有时候可能脆弱的不堪一击，有时候却强大的无可匹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