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台休息的团员也在梵身边一边擦着汗一边问着同伴。“喂,看到没,那个绿发的,穿着朝服的那个人,听说就是首辅大臣,你说,这个时候,他下来干嘛?”
“或许是下来找天帝的吧。”有人回了一句,大家都笑了起来了,梵唇角勉强向上一弯,实在后悔将孤留在了宫殿之中。
“也或许是被梵的乐声动了心呢。哈哈哈~~~~~”又一位同伴插了一句,众人看着梵都笑了起来。
当首辅大臣停下了脚步之时,所有的人目光都不再集中在歌舞上,而是落在他身前之人。
周围的窃窃私语更大声了。
“你,就是虚夜梵?”果然是平板到没有高低起伏的声音。
“好像没错。”梵站起身,暗地里比个不雅地手势,笑咪咪地点着头。
“玄答应时,你也在场?”首辅大臣的声音冷得能让人血液停止流动。
“好像也没错。”梵还是笑着,肚下却大骂玄这混蛋,居然算计自己。
“那你可知道,玄担保说,就算他找不到人,你也一定找得到。而他,现在跑去找两位皇子,至今未出现。”
梵的脸色终于有点青了。“难道陵座会相信玄的话?”
“玄的话若是能听得,只怕始天都会被他卖掉了。”陵慢条斯理地说着,似乎一点也不急。“只是,玄以你的身份为担保,又同意,一旦容与仪两人没有一个在祭祀时出现的话,帝位将传与振或恒其中的一人,所以我才放走他。”
梵没想到玄将自己出卖的这么彻底,还在背后砍了自己一刀,如果让振或恒其中一个得到帝位,那自己在南天搞了这么久,可以宣布全是白费劲了,振与恒是不可能给自己过去的敌人方便的,这一点倒是可以肯定之事。
想到这,梵再也坐不住了。“我答应陵座此事,不过,陵座也得答应我一事。”说着,他的眼睛中光芒一闪,寒气森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