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得能给那张闭上双眼、仿佛陶醉在这烈吻里的脸庞一拳,可是卫靳岭被紧紧扣住的双手,只能无力的在原处扭动。
然后就在卫靳岭死心,打算等柳冰雾自行玩到高兴再放手时,那原本缠人的吻毫无预警的转移阵地,几乎又吓得他心跳顿时停止。
“你干嘛?”讶异不已的瞪着轻咬住颈子的青梅竹马,卫靳岭的疑问在喉结被冷不防的吸吮时成了哼叫:“啊!”
就算想刻意忽视,但那贴在自己身上的湿热肌肤,却在在明白告知他们俩皆是一丝不挂的。
颈项被以相同的方式不断吻咬,拢高的锁骨在温舌不住的舐吮下变得敏感不已,呈现一种泛着水气的诱惑。
他下意识扭动着身子,却不时地使两具躯体贴得更加紧密,中间几乎找不出一丝缝隙。
脑中深知两人这么做简直就是违反常理,而且以两人疏离的交情来看更是显得莫名其妙;但每当柳冰雾的舌尖技巧的爱抚着他时,拒绝的话语很自然地便转成了吟哦。
“唔……”
舌头贪恋的玩弄着这在自己的照料下熟透的饱满,舔着、吻着、吮着,但不论怎么掠夺,他仍是无法获得满足。
风中残烛般的理智已经煞不住车,他虽不明白自己为何要这么做,却再也来不及从情焰的深渊里爬出。
现在,他惟一能做的,就是跟着这股生理的渴望随波逐流。
囚禁在自己双手间的抵抗已明显减弱,而当卫靳岭以不知所措的迷蒙眼神看向他时,那失去焦距的无助模样更是瞬间燃起他的欲火。
他想要!
虽然无法清楚说明自己想要什么,但他知道只要跟随本能的追求,最终就能达到想望的目标……
虽然是痛不欲生,但卫靳岭也无法否认自己也从半个钟头前的行为之中获得难以形容的快感。
但,有享受到是一回事,那种非人道的痛苦又是另一回事。
“干嘛!你是想大雨天闲着没事,找我消遣消遣吗?”卫靳岭没好气的问着坐在床边、动也不动的柳冰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