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害怕想逃走然后被坏人抓住他们要打我然后东山先生就冲出来挡在我前面"
"东山先生额头上的伤是为了保护一名小孩子被歹徒打的"
随着新闻快报,重复传送的不只是这些人质获救后的访谈,还有获救后锦紧紧拥抱着东的画面。
佐治已经看了不下数十次,每看一次,眼便红一分,最后他终于控制不住,关了电视,捏扁手上酒罐,转头瞪视着东的房间,像要瞪穿那扇关着的门
"豁"地一声站起,佐治大步走过去,抬脚便踹开房门。
没有被突如其来的声响吓惊,只是睡不安稳的眉头凝的更紧、更深。
佐治站在床边,整个人陷在阴影之中,只剩一双灼灼瞳眸,如狼似虎的盯着床上的人。
在棉被密密包裹下,东只露出一颗头颅,衬得那张比常人略小的脸庞更加精致。
在透进窗户的月光映照下,眉间清晰可数的皱折和不住细颤的眼睫,给人一种脆弱却忍不住想怜爱的心情。
溶在月色里,近乎透明的轮廓,迷蒙的好象随时要消失一般明明不爱他,却被他迷惑的深陷,无法自拔
脑海中不断交错的是众人一再述说东见义勇为的行径、绑着炸弹跪着的孤单身影、被锦紧紧拥抱着的景像
差一点就要失去他了,如果炸弹引爆或者锦说出一切真相
胸腔中突突而跳的是全然陌生的情绪,太过猛烈的冲击好象就快要窒息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