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叔叔人不错,就是严厉刻薄点,不会对我做什么的,你多心了。”维安回答。
“你还是太单纯了。”撒普叹道。“哦,对了,今天的事,谢啦。”
“客气啥啊。”维安笑了笑。
过了许久,撒普突然想起检讨的事来,叫了维安几声,没人应答。
他回头望去,维安早已睡着。
“臭小子,睡得跟死猪似的。”
撒普将大衣披在他身上。
之后的日子过得飞快。
撒普和维安经常去小酒馆逛,从傍晚一直喝到深夜,喝到烂醉,两人才一边哼着歌,一边踉跄的爬回王宫,然后让宫里的所有长者数落一顿,才安心地休息。第二天继续吵架,打架,然后去酒馆,喝酒,和好,如此往复,一天过得比一天快。
维奈这边,更是颓废,维奈一到早晨,就去与旅店老板打牌 ,一直打到傍晚,然后,她就去与一帮社会青年酗酒,一直到深夜。
之后,米莉的电话就在半夜响起,每次都是一个人打来的 ,说的内容都是:“你妈又喝高了!快来接她!”
米莉就大半夜的跑来,拖回已经瘫软的维奈,然后看维奈一会哭一会笑的发酒疯 ,有时睡着了还抱着她不松手,害的米莉天天在酒味的怀抱里睡觉,那感觉,真的很难形容。
有时候,维奈终于被哄睡着了,脱身的机会就来了。米莉爬上房顶,欣赏夜景,等待日出。而白天,米莉就躺在房顶上睡大觉,晒太阳 ,像一只慵懒的小猫咪。夜里经常从一家的房顶跳上另一家的房顶,游走在黑夜之中。白天就像一块饼一样摊在房顶上,眼睁睁的看着鸟儿飞来飞去。
海拉的存在感明显降低了,这些天,她待在阴暗的小屋,偶尔出来一趟,见见阳光,后来发现,海拉居然怕黑,就没人给她关进屋子里了,而是米莉给她放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