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眠低低的“嗯”了一声,在他湿热的唇齿下全身都瘫软下来。
他将她压进了柔软的被褥间,胸前的布料早就有一滩刺眼的水渍,干燥修长的大手沿着丝滑的睡裙抚摸下去,包裹住她腿-根的旖旎风情来回搓揉。
第二天薄槿晏请来了医生给夏眠做全身检查,医生凝重的摇头:“薄太太身体很健康,大概还是心理问题,人是社交动物,长时间闷在家里是会产生抑郁的。”
“抑郁”两个字对薄槿晏有别样的含义,他隐约明白自己似乎有些太过霸道,他自私的想独占她,可是前提该是以她的健康、快乐为首要目标才对。
薄槿晏终于同意夏眠去找工作了,可是他所谓的工作,却还是让夏眠做他的秘书。
夏眠无奈极了:“咱们二十四小时在一起,你不会腻?”
“不会。”
“不会觉得我烦?”
“不烦。”
“不会对我这张脸,有审美疲劳?”
薄槿晏摇头,黑眸微微闪烁,他忽然表情一变,双臂撑在她身侧的扶手上,声音带了几分冷意:“你腻了?”
夏眠呆滞几秒,很快回过神来,拼命摇头:“没有。”
“我也不会。”薄槿晏露出单纯澄澈的笑意,英俊的五官带了几分童真,“如果一天有二十五个小时,我也想二十五个小时和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