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女无瓜。”

“好了,别耍小脾气了。”殷池雪拉着他坐回桌前。

“我说过,我不喜欢勉强别人,你若是不愿意呢,我也不会强求,等你什么时候想明白了再说吧,不急这一时。”殷池雪说着,随手夹起一块老婆饼。

见余鹤还是坐在那里不说话,料到是自己确实让他感到难堪了,于是二话不说也闭上眼撅起嘴。

余鹤愕然:“你干嘛。”

“不能让你一个人尴尬啊。”殷池雪说着说着,自己先忍不住笑出了声。

余鹤看着他,半晌,凑过去啄了下他的嘴唇,但语气还是不善:

“这不是你第一次耍我了,我都记着呢。”

“小气。”

“休夫警告。”

“我错了。”

——————————

余鹤回宫的时候,殷池雪在一边看着他收拾包裹,脸黑的像木炭:

“我是真的不明白你回去做什么,其实只要和皇上明说,他也不会过多责怪。”

“得了吧,就你那个大兄弟,简直是,忠奸不分,我再不回去他真以为我畏罪潜逃了,而且从现在开始,相信熹淑妃的在我心里一律打为智障。”

殷池雪就这么望着他,不说话。

“好了,东西收拾的差不多了,我要回宫了。”说着,他还作势拍拍殷池雪的肩膀,“那我们有缘再见啦。”

殷池雪还是不说话。

余鹤叹了口气,摇摇头,提起包裹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只是没走两步,便感到一道灼热视线,差点把自己后背给灼穿。

一回头,就看见殷池雪正站在长廊拐角处满脸幽怨地望着自己。

余鹤冲他摆摆手,继续走。

刚出了瀛王府大门,那道灼热的视线又刺了过来。

余鹤一回头,就见殷池雪依然满脸幽怨地站在大门口望着自己。

就这样,他一路走,这幽怨脸一路跟,一直跟到了皇宫门口。

余鹤终于受不了了,直接将他拖到小巷子里,接着就是一顿狂风暴雨的猛亲,亲的嘴巴都红了,肿的像两根火腿。

“在宫中要安分守己,不可以和那些皇子眉来眼去。”殷池雪戳着他的胸口叮嘱道,仿佛一个丈夫即将离家要独守空房的小怨妇。

“算了吧,毛都没长齐的的臭小子,谁会相中他们啊。”余鹤觉得殷池雪的担心完全是很多余的。

“也不许看那些妃子,更不许招惹那些小太监。”

余鹤手一举,脚一踢:“我发誓谁都不看,只看你只有你就是你!”

殷池雪这才心满意足地将他放进了宫中。

再见到若廷,他正很自觉地趴在桌前背书,别提多认真。

余鹤一瞧,乐了。

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若廷都会主动学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