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底？夫人，你真幽默。”

“幽默啥，你怎么一点也不担心，也太淡定了吧，你是不是在心里偷偷嘲笑老公？”

顾星指着管家的鼻子，一脸怀疑。

管家淡定的说，“夫人，你对金钱的力量一无所知。”

这种污名化，不过是危机公关里常见的一种，和造黄谣，碰瓷炒作差不多，完全不必上火。

本来陆亭的名字是不开放的，在网上搜不出来，但他最近和政界走得近，有许多新项目要开展，需要正面宣传，所以这半年词条是开放状态。

这给了对家可趁之机，下水军买了很多黑号和黑超话，编造各种谣言，屡禁不止。

这种只要实时监控就好，有做大的趋势就炸了，不温不火的就随它去，等政府那边的项目落实，到时候再锁上词条，全网就搜不出陆亭的料了。

顾星啧啧称奇，居然有这种操作，她果然低估了金钱的力量。

也就是说那些人都是拿钱办事，怪不得想法那么离谱。

“你说这世界上真的有那种粉丝？”

管家见怪不怪，“这是一种新兴粉群，很小众，相似的有梦女，CP粉。”

想不到管家居然是个饭圈达人，知道这么多内幕。

顾星来了兴趣，“冲浪这么久，我居然对粉群一无所知，听起来很有意思。那老公除了这种，还有梦女，CP粉？”

管家老饭圈er了，说起来头头是道，“当然有，梦女就是女友粉，也就是逆苏的反义词，正苏，这种粉丝最多，其次是CP粉。”

“少爷目前的粉丝叫‘亭舟’，至于CP粉……”

管家看了顾星一眼，没再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