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谭。

前阵子沸沸扬扬的埃米莉与劳拉坟前互殴事件,以埃米莉被裁定故意伤害罪，判终身□□结尾。在没死刑的哥谭，这样的判处显得相当严重，和闹出命是一个待遇。

按理来说,哥谭的“贵族们”总是能够获得从轻判决,可惜这位当事的家族不仅没从中斡旋,反迫不及待要把她送进。

民众不关心一个疯子。他们更津津乐道的是，这是否意味着早已销声匿迹的菲奥娜,在韦恩家族的财产争夺中已彻底出局？

毕竟她已经很多年没出过了,许是“在养病过程中世”说不定。如果她还活着，或者资格在布鲁斯面前说上几句话，不至于放任亲姨妈沦落到如此下场吧。

布鲁斯的回应是在社交平台上放了一张他抱着幼年版菲奥娜的照片，配文是【论时光如何变迁,都是全家的小公主】,还一个小女孩的表情，加一颗红心。

迪克、提姆、达米安的账号点了个赞。间隔时间不长,他们都收到了布鲁斯的营业通知。

不管达米安如何抗拒说这比幼稚,至少从结果上来看，他屈服了。

这张照片在哥谭贵族圈引发的震动可不算小。大家纷纷吃瓜,以前的小透明菲奥娜，怎在这受布鲁斯重视啦？

至于之后又流传出的种种“豪秘闻”,布鲁斯就没再管了。

不管外界怎看，布鲁斯的行为传递给家的深层信息就是——菲奥娜快要回来了。

他不能让菲奥娜面对流言蜚语满天飞的舆论环境，所以一改从前的作风，格外高调地表达对女儿的关心和疼爱。

“蝙蝠肯定是受刺激了。”

杰森十笃定，语气中还带着幸灾乐祸，“我在那边可是短暂地查了一下资料,菲奥娜在姓斯塔克，过得不比以前差。”

布鲁斯超钱，斯塔克超钱；布鲁斯是超级英雄，斯塔克是。布鲁斯比普通的优势『荡』然存啦！

活该，要菲奥娜过得好，杰森其实很乐意看到蝙蝠被撬墙角。既能让菲奥娜开心，又能让布鲁斯不开心，还这种好事！

不管菲奥娜叫谁爸爸，杰森都是她的哥哥，但对于布鲁斯来说意义可就不同了

即使杰森不猜都知道，以菲奥娜从外到内都软乎乎的『性』格，但凡布鲁斯愿意讲几句好听话，她都会感动得泪流满面扑到他怀里。

可恶，要是他们相见的时候，他能魂穿菲奥娜就好了！最好是能她的身体，再痛揍蝙蝠一顿——怎，布鲁斯还能舍得打他女儿吗？

和他闲聊的迪克嗑着瓜子：“大概是吧，不过最主要的原因还是菲奥娜不再需要真空保护了。”

“哼，我早就这样说过。别都能做到的事，就布鲁斯做不到！”

“情况不一样，可不能这算……”迪克为布鲁斯解释道，“没见过菲奥娜最痛苦的时候。说实话，如果不是她的病情已经大幅度好转，布鲁斯都不可能带回家。”

女儿已经逐渐恢复到正常状态，蝙蝠侠才心思收养照顾别的孩子。

那时菲奥娜的心智多混『乱』呢？她大约一年都没再说过话，勉强开口后是从头学；会突然爬上高处再跳下，喜欢触碰尖锐的东西，娇嫩的皮肤被割破出血后变得异常兴奋……

她见到布鲁斯就会大闹，更听不得他的声音，一听到就会条件反『射』地全身战栗。至于为什会变成这样，驯化一个小孩可比驯兽简单多了。

经过艰难的治疗和纠正，这事情菲奥娜都成功忘记。为了保护她不想那，为数不多的知情者都默契地守口如瓶。就算和杰森因为她的事情吵得再凶，迪克肯说个大概，一个细节没说。

在迪克看来，布鲁斯的很多决定虽然都不妥之处，但他们未必更好的选择。指责一个“被蛇咬过”，还险丧命的竟然十年怕井绳，未免太苛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