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公子醒了吗?未将奉丁将军之令,来给几位公子送来沐浴的水、衣物还有一些酒菜。”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在帐外响起。
“哦,那就送进来吧”周若烟回答道。
于是帐帘被人挑开了,当先进来一人,看穿着应该是个偏将,年龄不大,也就二十一、二岁的样子,长得十分的清秀,她拿着一支点燃的蜡烛,细心地放在桌子中央,帐内亮了,房间里的一片儿狼籍也都入了她的眼睛,那种空气中残留的糜糜气息,再加上这帐子上面垂下来的条条绳带,还有地上的片片衣物碎片,再加上几个衣冠不整的美貌男人,不用问,也知道刚才这帐子里发生了什么。
这名偏将面上一红,周若烟一笑,大大方方地开口问道:“敢问这位军爷如何称呼啊?”
“小将胡峰。”这偏将说着抬起头来,不期然正对上周若烟那双美目,一时间她居然忘记了反应,就这样痴痴地看着面前的美人。
周若烟心中划过一丝冷笑,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啊,有什么样的将军就带什么样的兵。
“咳”周若烟清了一下嗓子道:“胡小将军,不知道可否将我们的洗澡水抬进来啊,我们兄弟的几人沐浴干净后,还得要侍候丁大将军呢。”
这一句话,让胡峰回过神来,她有些慌乱地低下头去,她心里面明白,这般美丽的妙人儿,自是四位将军的身下之人,自己又怎配肖想呢。
“你们将东西抬进来吧”
随着胡峰的吩咐。一小队兵士抬进来五个盛满了温水的大浴桶,还有几个兵士抱着一大卷厚厚的羊毛毯铺到地上,后面紧跟着有人送进来几套干净的衣物,还有一桌子酒菜。
待到众兵士退了出去,胡峰才回过身,低着头道:“如此,几位公子请随意,小将就守在帐外,如几位公子有任何吩咐,可以随时呼唤小将。”
说着胡峰便退了出去。
……
“烟哥哥,我看这个胡小将倒是看上哥哥了。”闫玉娇看着刚刚落下来的帐帘。
周若烟没有理他,而是甩掉身上的衣服,跨进一个浴桶里,坐了下来:“快洗洗吧,身上带着那几个混蛋的气味舒服吗?”
一句话,几个男人便都乖乖地跨进自己的浴桶中,使劲地搓洗着自己身上那青紫的痕迹。
“玉娇,紫月,你们俩个都是第一次,很痛吧?”周若烟看着闫玉娇和赵紫月轻声地问。
两个人摇了摇头,当时药性发作,他们俩个人的神志早就处在了半昏迷的状态中,哪里还记得什么痛不痛啊。
赵紫月看了看闫玉娇,低声说:“其实我和玉娇在云府的时候,就被云家主云睿训练着,如何取悦女人,虽然表面上看着我们的身子似乎是干净的,其实这副身子,早就不知被多少女人摸过,舔过了,早就脏得不能再脏了。”
说着,说着赵紫月的声音便哽咽起来。
闫玉娇紧紧地咬了咬嘴唇,低吼着:“哭什么哭啊,哭有用吗?哭就能报仇吗?只要能报仇,别说只是要了我的身子,就算是要了我的灵魂,我都给”
史可盈一边搓洗着自己的身子,一边幽幽地自嘲着:“我一直是被那个云千姗当狗来养的,每天里我都是光着身子,脖子绑着一根铁链,被她牵着爬来爬去,不光是在房里,有几次她甚至牵着我,去酒店,给她那些狐朋狗友们展示。
哭,我的眼泪早就哭干了;死,我也不只一次地这样想过,可是我死了,我史家的仇怎么办,我不甘心,所以我活了下来,我要报仇,我要找到杀害我奶奶的凶手。”
郭漫晨叹了一口气:“我们这样残破的身子,还强撑着活在世上,不就是为了等着那报仇的一天吗,不过还好,我们不孤单,毕竟我们五个人还能做个伴啊”
“好了,快点出来吧,要不菜可都凉了”周若烟裸着身子正拿着一块干巾擦拭着身上的水珠,在烛光的映照下,他的身子正散发着莹润的光芒,分外的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