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苦着脸道:“这不是变了法折辱了两个人了吗?小潘将军脸色都黑了,但是萧公子也不敢不从,只能应了下来。”
“前段时间赋税案,朕不得已,折了梁轻的好些下属,他心里有气也是应该的。”皇帝道,“萧承衍,也真是替朕忍辱负重了。”
太监:“……”
太监不敢接话。
淑妃却好奇道:“那到底谁赢了?”
城郊里的参天大树的树干被一个人猛烈撞击,树叶纷纷落下,那人摔落在地,咳了几口血沫出来。
萧承衍提着剑,他没穿铠甲,肩膀上划了一道口子,正往外流血。
他走上前蹲身,看着潘知靠在树干上、把口中的血沫吐了出来,然后伸出手,让萧承衍与他击了个掌。
“好久没有这样痛快地打过了……”潘知喘气笑道,“我爹还让我,有机会遇到你,把你揍一顿,然后问你,豫王和豫王妃枉死,你作为他们独子,怎么还有脸苟活?”
说完,他又叹了口气,“不过现在,我算是理解你在临安、为何不能为豫王翻案了,没想到你竟然在镇国公府如此举步维艰。”
萧承衍撕下布料扎紧伤口,抑制流血,一时没有跟他揭穿某一假象。
潘知说:“但是你现在怎么这么能打了?你肯定暗中拜师了,对方还是个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