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凌抿了抿嘴唇，垂下了脑袋，隐隐间我还听到她叹息了一声。

“都不说是吧，那我直接杀了他！”

我眼睛眯起，起了杀心。

“他是术师联盟的人，你不能杀他！”

最终还是卢晓媛开了口，她攥紧拳头盯着我，肩膀都在微微颤抖，似乎花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有勇气说出了这么一句。

闻言，我眉头大皱。

马振邦是术师联盟安插在马家的卧底？

马振邦还有这层身份，这我倒真没想到，不过马家的人可以收买其他门派的弟子，术师联盟也能反过来策反马家的人。

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

这种事没什么好瞒着我的吧？

我心中疑惑，静等着卢晓媛的下文。

卢晓媛目光抖动，盯着我几度欲言又止，话没能说出口，眼眶却微微红了。

见她如此，我莫名有股戾气生出。

恐惧来源于未知，乔山和卢晓媛接连反常的表现，令我有种大难临头不自知的感觉，就好比胸口突然压上了一块巨石，简直难受坏了。

“到底出了什么事，你们一个个的到底有什么瞒着我！”

我一声咆哮落尽，乔山白五爷古凌相继低下了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