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是有人暗中出手，拦住了它的去路。

不得已之下，木雕短剑只好放弃了追击，折返回蒋不凡的手里。

这一来一回前后耽搁不到十秒钟，陶汉良找到了可乘之机，在极短的时间之内，速度骤增逃至天际，等我们回过神来，他的元神已经消散不见了。

“你毁了他的肉身，伤了他道行，想必心中的怒火也宣泄的差不多了，这次就当是我们北派办事不周吃了个哑巴亏，这场闹剧就到此结束吧！”

来人，神龙见首不见尾，语气平和，也不因为陶汉良被打成重伤而大动肝火，拥有如此心境的，道行必定不低。

我举目四处查看，也无法锁定着声音的来源。

“别乱查探，这是北派的老前辈！”

陈天师赶紧提醒了我一句，示意我老实点，万一无意冒犯了人家，那可就麻烦了。

“你说点道为止就点到为止，你北派这么大的面子？”

蒋不凡眉目阴沉，声若洪钟，不吭不卑。

“照你这意思，难道真要死缠到底？把事情闹大，对你又有什么好处？”

人依旧没有现身，但无形之间已经有一道恐怖的威压滚滚而来。

置身于场外的我们，只感觉四周的温度突然降低了许多，心里面也莫名多了，一股燥意，感觉浑身都不自在，好像被什么可怕的东西盯上了一样。

“撕破脸皮倒不至于，我只是以个人的名义为我这弟弟讨一份公道而已。”蒋不凡一步踏出，气势节节攀升，一步踩碎了对方的威压。他目光冷冽，注视着陶汉良消失的方向，“老东西，既然来都来了，就别藏头露尾。这才二十年没见，难道陶卫青已经老到不能动弹的地步了，自家亲弟弟被人打成重伤，却指派你出来主持局面？”

“小事一桩，无需惊动掌门亲自出山，我来处理就足以。”

对方倒也冷静，并没有被蒋不凡轻易激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