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北派别欺人太甚!”
我实在是忍不住心中的怒火,开了声。
“闭嘴,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儿!”
还没等北派的人开口,二长老就冲我沉声冷喝道。
他能支撑到现在,完全是靠意志力以及一口气撑着,眼下开了口,这口气外泄而出,让他一下子腰肢弯曲,几乎要被无形的压力压瘫在地!
“二长老,他们分明就是在针对你,还跟他们客气干什么?要我看反正横竖都是死,还不如跟他们拼一把,没准还能拉上一个垫背的!”我咬牙切齿地说道。
二长老的嘴角都淌出鲜血来了,显然是受了内伤,再这样下去他会死的,
“我说了,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
“陆鸣,别冲动!”
陈良伟一把按住我肩头,神色复杂地摇了摇头。
“爸,好歹我们和雷公山交情不错,难道我们就现在一边看着吗?”陈素娟担忧地说道。
“不看着,我们一个都别想活着离开这里!”
清玄道长目呲欲裂,他和二长老同为师兄弟几十年,看着二长老遭罪,他心里比我们更为难受。
“不愧是葛苍亲手调教出来的亲信,秉性都相差无几,但当年葛苍都不敢在我们面前这般硬气,更不敢和我们北派正面抗衡,你一个小小的雷公山长老,又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站着?”
“我要你坐就坐,让你跪你就得跪!”
陶汉良后面那句话如利剑出鞘,直逼要害,一言道出,整个大厅空间为之一荡,无形的压力逐渐浮现出了形状。
那居然是一把巨大的铜锤,正是这玩意儿重重地压在了二长老的身上,让他难以站直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