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火愿力是用来做什么的？如果我不走香火成神之路，是不是就不需要香火愿力了？”李成非问道。

他一直觉得靠香火愿力成神，是借助外力，不是长久之道。所以，对于香火之道，没有太过关注。

“香火之道比较独特，涉及到凡人的信仰。所以，一向都是口口相传。一旦让凡人知道香火愿力之道，他们恐怕会失去信仰，进而造成香火愿力崩解。所以，你虽然感悟过很多香经，但是，不懂香火之道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李九牧稍微顿了一下，喝了一口仙果茶，这才接着道：

“并非只有走香火成神之道的修士，才需要香火愿力。香火愿力人人都喜欢，是因为它能用来制作烧币。许多修士用道器承接香火愿力，直接转化烧币，然后，可以用烧币换取任何所需的修炼资源。”

“用香火愿力转化成烧币？”

李成非总算明白了，为什么他刚进入仙界的时候，李定国和胡言都选择用烧币来驱动沙漠之舟，而舍不得用灵石了。

烧币效率更低，耗费更高，但是，城主府可以制造烧币……当时李定国是如此说的。

现在，李成非知道城主府如何制造烧币了。

凡人，就是人矿啊！

“是的。”李九牧点点头，“绝大部分筑基修士的属地，是不可能有矿产，或者灵脉的。最主要的两大收入来源，一个是香火愿力；另一个，则是属地良田的税收”

“但是很不幸，你不但拿不到香火愿力，属地良田税收，恐怕也未必能拿的到手。”

“你是说，修士免税，署名挂靠？”李成非突然想起来什么，问道。

“不错！”李九牧道，“如果我没有猜错，你这块属地，能有一成良田是在凡人名下，就算你运气好了。绝大部分，肯定都已经挂靠在童子境修炼者，甚至是修仙者的名下。”

“你一分税收也拿不到手。但是，你恐怕什么也做不了。因为凡人良田挂靠在修士名下，这一直都是惯例。就连朝廷，也是为此而头疼。”

“甚至当今圣上，早就知道这个弊端，却是无可奈何。因为这涉及到所有修仙者的利益。谁去改变这一点，谁就是所有修仙者的敌人。”

“据说……”

说到这里，李九牧语气有些谨慎，似乎稍微犹豫了一下，才接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