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賀连忙捂住他的嘴,笑了一声说:乖乖,别说了,这事就过去了。
他本来想卖个惨的,结果忘记温岁是个小护短鬼,要是让他知道他的伤拜他哥哥所赐不知道什么表情。
温岁被他捂住嘴,就剩下一双骨碌碌的大眼睛无辜的盯着他看,崇賀的手又大又结实,温岁憋了半天,忍不 住伸出小舌头在他手心里舔了一下。
湿软温热的感觉在崇賀手心里蔓延开,痒意滋生。
温岁离开他一个星期,两人除了互通电话只能听到彼此的声音,见面又是在床上,他实在想念的紧。
崇賀坏心眼的把手一挪,改为用手指碰了碰温岁那半截还没来得及缩回去的粉嫩舌头,温岁鸣咽一声,话语 还说不出口中就被含住了手指搅动。
他面色潮红,眼角湿润,含着他手指的模样跟勾人的小妖精没两样。
崇賀心痒难耐,忘记了自己有伤,只觉得全身燥热到需要一个发泄点。
室内春潮涌动,干柴遇到烈火,一点就噼里啪啦的着了。
邹奕站在门外,听着里面传来的细微的声音,本来准备敲门的手顿住了,换了个方向,挠了挠头发脸红的不 行,还是转身不进去了。
这两人,不知道白日宣淫不好吗。
崇賀洗了把脸,脸上的药水已经被他搓掉了大半,他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左右瞧了瞧,药水印记就跟上面自带 的胎印一样,确实是难看的很,怪不得温岁会被吓哭。
他走路的时候还有些步履蹒跚,那是因为脚被温逑踹了好几下。
温逑聪明的很,怕打其他地方打出事,专门挑这些好打又不多事的地方下手。
他出了卫生间,温岁还在床上睡得很香,侧躺着蜷缩着,跟婴儿在母体里一样的睡姿。
这睡姿不好,很容易伤到肚子里的胎儿。
崇賀躺了进去,将他抱在自己怀里,试图让他睡好点。
温岁他头发有些长了,这样一躺着细碎的头发挡住了大半张脸,崇賀帮他把头发撩开,露出那张白净细腻的 脸,小嘴有些红肿,倒显得更加精致漂亮了,一看就是被狠狠疼爱过的样子。
崇賀静静的凝视了温岁好久,手机响了好几声才反应过来,在温岁那边的床头上,他拿过手机看到来电人显 示是梁医生。
喂?
你什么时候回来啊?见到人没有装的怎么样了?可以的话赶紧带人回来了,我那个朋友从国外回来了,你赶 紧带着岁岁过来让人好好检查一番。梁医生的嗓门有些大,大到温岁都听到捂着自己的耳朵嘤咛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