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明鉴,他对温岁可是一心一意的。
如果崇賀是个还在中二病中的毛头小子,他一定会说出你是想让我把心掏出来给你看这种话的。
可惜他只是个冷冷淡淡在即将三十岁的时候得到了个老婆还有可能成为爸爸的禁欲总裁。
他只能把禁欲贯彻到底。
别人可以随便怼,他只能禁欲,实惨了。
崇賀额角青筋暴起,吐出一口浊气,低头亲了亲温岁的唇角,幽幽的说:睡吧,太晚了,要早点休息。
温岁:你是吃错药了吧!
温岁惊讶的叫了起来,崇賀也会拒绝他的求欢而说出太晚了这三个字,真是不可思议。
崇賀不再说话,把灯一关钻进被子里,抱着温岁不可控制的蹭了蹭,却还强忍着说:睡吧,累了。
大哥你说这话之前你下面那玩意儿可没答应。
温岁怎么也是个有生理需求的男人,这么久没那样子现在求欢又遭到拒绝,他只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
温岁轻轻哼了一声,黑暗中眸子亮亮的,撒娇似的说:你累了那你好好休息吧,我自己来也可以的。 说完不等崇賀反应他直接把手从被窝里探了下去,稳稳的抓住了那东西。
崇賀:! !!! 他条件反射的从床上坐起来,立马把灯打开了,表情微妙的看着一脸无辜的温岁,声音沙 哑的问:你做什么?
温岁哼哼唧唧的缩回了作乱的小手,有点不高兴的撅着嘴,我不想睡,我忍的有些难受,你不是也忍的很难 受吗?
他害羞的瞥了一眼崇賀,眼神有意无意的盯着哪里看。
他红着脸,眼神湿漉漉的,声音又绵又软的说:我可以自己动的。
是个妖精!
崇賀表面波澜不惊面无表情,实际上身体比他诚实多了。
梁医生说过,要禁欲,要禁欲,要禁欲。
为了温岁,他只能忍。
崇賀咋舌,忽然跪到温岁的腿间,眼神饱含情欲,低声说:只能用嘴满足你了。
温岁把手背搭在脸上,咬着牙,头上冒着害羞的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