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岁想到那天崇賀身败名裂的样子还有点小兴奋。

两人各怀心思,彼此都不知道对方打着自己的主意。

温岁突然想到什么说:对了崇先生,你不知道我叫什么吧,我

崇賀却说:我知道,你叫岁岁。

岁岁平安。

给他起名的人,大概希望他平平安安的吧。

温岁瞪圆了眼睛:你查我了?

还好温家一直有给他准备一份假资料,要不然他全曝光了。

崇賀点了点头,对于身边接近的人总要知道个底细,虽然这位少年的身份可能并没有那么简单,不过看在他还蛮合自己心意的份上倒是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除非他做了什么出格的事。

商人果然都是狡猾的生物,温岁心想。

他刚刚水喝多了,这时候忽然感觉到一股尿意,他病还没好全,能有力气跟人聊天却没力气下个床上厕所。

以前生病都是他哥哥抱着去的呢。

温岁看着崇賀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接着垂下眸子,手指紧紧的抓着被子,

他低着头,从崇賀的角度看下去只能看到一头柔软的小卷毛,摸起来手感应该不错,崇賀心想,有点想上手,就听到这位叫岁岁的小病秧子抬起脸,软乎乎的对他说:崇先生,我想上厕所,你能不能抱我去。

他似乎一点也不觉得自己的要求无理,眼神还很期待的看着崇賀。

崇賀表情有些微妙,大概是生平第一次见到这么厚颜无耻的人吧。

崇賀还没来得及头疼,就看到他挪了挪屁股,坐到了床边,掀开被子朝他伸出手抓住他的袖口,推销似的跟自己说:我很轻的,也不会乱动的,很好抱的,求你了,要不是没力气我就自己走了。

温岁白皙的面皮此刻自己红的要滴血了,催他:你快点,我要忍不住了。

还真是把他当佣人使唤的吗?崇賀心底深深的疑问。

他叹了口气,大手一伸单手把温岁抱起来,冷着脸说:忍着,年轻人肾不能不好。

他将温岁抱去房间所带的厕所,推开门,里面又大又豪华,还带淋浴。

他将温岁放到马桶上,问他:还问我帮你脱裤子吗?

温岁摇了摇头,这时候才知道害羞,不用了,你出去吧。

崇賀面无表情的走了,只是出去的时候说了句:好了叫我。

温岁觉得他就是面冷心热,偶尔说话还带着点沙雕气息,真的一点也很杂志上的不一样呢。

他掏出口袋里的手机,崇賀没有给他换衣服也没有搜他身,所以手机还在,怪不得睡觉搁到了不舒服。

手机关机了,温岁把他开了机,很多微信信息和号码拥了进来,是家里人问他怎么样了,其中也有邹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