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喊老师,他叫老公,他在巅峰时嘟囔,主人。

乖,舒服了吗。杜弘然俯身将吻落在徐文的脸颊上,而后他又吻鼻尖眼角,最终狠狠抽干徐文嘴里的空气,下身继续动起来。力道丝毫不减。

“嗯……嗯嗯……”徐文睁开眼睛奋力挣扎,哪儿能在高潮之后再此承受这样的冲撞。

杜弘然稳稳压住他的手臂和大腿,猛肏好几下,“你跑不掉。”

徐文睁开眼睛,窗外天气阴冷,下着阵阵细雨,时不时发出轰隆隆的动静,黑云压城。

他的后背贴着杜弘然的胸膛,很暖,很安稳。徐文转身蹭进老师怀里,浑身都酸疼难忍。

杜弘然不知何时醒了,搂着徐文将手指伸进他头发里,“不着急起来,多睡一会。”

出差的工作告一段落,徐文闭上眼睛,享受杜弘然的怀抱,“老师,您今天想吃什么呢?“

杜弘然手指在徐文头发里打转,问他,又要请客?

徐文说请不起,然后把脸埋进杜弘然的脖颈间,“能不能欠账。再不然,还是吃剩饭吧。”

别墅里厨具齐全,热一下打包的外带,正合适。

昨晚两人折腾到后半夜,杜弘然让徐文经历了“惨绝人寰”的压迫。一声又一声的“主人”,是讨好求饶,是臣服屈膝,亦是表达爱意。徐文抗拒,亦享受。他忍耐,亦迷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