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弘然忽然用右手捏住徐文的脖子,牵制气管让他一度感到窒息。徐文挣扎着扭动身体,甬道却将阴茎夹得更紧。他断断续续的求饶,不知这称呼怎么错了?
倏然,杜弘然发话,三个字:叫老公。
老……老公?
“嗯……”徐文因杜弘然的三个字忍不住战栗,背脊抽搐的同时快感朝着天灵盖而去,差点射了出来。他像是被一道惊雷击中,莫名冒出个念头,或许杜弘然的怒意是因为真的在乎,不止动情欲,而是动心神?
“想什么呢。”杜弘然死死掐着徐文阴茎的根部,上下两只手让他无处可逃。
“没……嗯……”徐文欲望得不到满足,生理泪水忽得出来了,嘴里更是不管不顾得顺从道:“呜呜……老公……嗯,让我射吧……呜呜……求您了……”
最终,徐文撒了杜弘然一身,而杜弘然却捏着他的脖子硬生生泄在他嘴里,弄得满脸都是。
折腾的满眼泪水,徐文整理好衣服的时候还有些许哽咽。
杜弘然在办公室内间换了行头,走出来后又是光鲜亮丽,衣冠楚楚。据说,办公室内间设计,灵感来自讯然合伙人井总。徐文看着杜弘然进出,心中思索:井总看起来正经严肃,想必不会用内室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杜老师学人家的精华,嫁接回来就是糟粕
杜弘然打量徐文,见他发呆晃神,开口问了个四六不沾的问题:“你昨晚吃得什么?”
徐文回过神,好像在哪里听到过?他反映了片刻,想起于彻中午跟自己提了这话。
怎么回事,杜老师今天大发善心关注学生的饮食健康?
“没什么特别的,就是在家里随便吃了些。”徐文双腿发抖,看着杜老师朝自己走过来,又迈出小步子往门口挪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