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沈季仁皱眉迟疑,稍纵即逝,以为杜弘然在开玩笑,“他年纪轻轻又没带婚戒,怎么可能结婚。”

杜弘然没再接话,倒是沈季仁盯着徐文,越发表现出征服欲,“再说,就算是结了婚,或者现在跟着什么人,他也可以重新选择。脚在他自己身上,要到谁身边,只有自己说了算。”

明白了,这位沈少对徐文动了心思,八成也看出了师徒间的猫腻,故意跟杜弘然呛声。

杜弘然不逞口舌之快,点头赞同,“说的很对,都是他的选择。”

对话戛然而止,杜弘然以最快的速度将对方送走,不做纠缠。

会议室发生的一切都与徐文息息相关,可他站在一旁完全插不上嘴,好似摆设与工具,供给两位猎食者以娱乐。

送走沈季仁这尊财神,徐文灰溜溜跟着杜弘然走进办公室。

杜弘然在徐文身上花了钱,自然要享受的服务,哪有闲情逸致陪小孩子玩你争我夺的游戏。会议室里两雄相争的戏码绝不能再发生,否则一定会让杜弘然生厌。

这些道理徐文心里明白,他也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的任务是让杜弘然身心都舒畅,知道即使杜弘然不当回事、不在乎,自己也绝不能忤逆老师的占有欲和控制欲。杜弘然提及“结婚”二字,便是提点他注意,让他想清楚自己的位置。

关上办公室的门,徐文打算冲杜老师说点好话,比如发誓再不会有类似的情况,再比如极力强调自己和沈总并不熟悉。

如果这些都不管用,那就挤出点眼泪梨花带雨,冲着杜老师最引以为傲的那处表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