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摇头,说没事。随后,于彻又问,“你上周出差回来,周末去给老师做饭了吗?”
徐文回过神,“有吧。”
“什么叫‘有吧’?”
徐文思索了一下,周六自己虽然没动手做饭,但杜弘然肯定“吃”饱了,“有,怎么了?”
“杜老师今天问我昨天晚上吃的什么,我怀疑老师是不是周末吃饭不合胃口。你给老师做了什么?”
徐文一愣,没感觉杜弘然在周六有什么反常啊,“昨天我没去老师家里,应该和我没关系。”
于彻点点头,还是百思不得其解,“老师是不是喜欢吃地三鲜?”
“不知道。”徐文微微张开嘴,不记得杜老师喜欢吃东北菜。地三鲜他没做过,老师也从没提过,“这道菜有什么特别的?”
“我昨天去朋友家吃饭,做的地三鲜。老师听完后若有所思,没接话,看不出态度。”
徐文点点头,心想杜老师对于彻的看重溢于言表。平日办公室里的师兄弟,哪个能享受杜老师这般关心,不光操心是否有对象,连衣食住行都会询问一二。
“老师周末心情怎么样?”于彻作为当事人,不太习惯最近突如其来的“高频率被关注”,皱眉对徐文说:“我感觉老师今天早晨心里揣着火气,没发出来。不知道为什么。”
徐文想了想,感觉杜弘然周六心情挺好,身体各个方面都达到了标准亢奋水平,生龙活虎。
于彻见问不出所以然,索性摇了摇手,权当对话没发生过,“没事了,就是有点奇怪,随便问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