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说完,闫成益的声音忽然轻柔,像挠人的小猫,“老师,您什么时候回来啊?
你都走了快三天了。”
“没别的事,我挂了。”杜弘然对闫成益的态度也很明确,和他对徐文一样,丝毫没有迁就的意思。
闰成益不以为然,更加甜腻的道,“我有点想您了。”
徐文被干得翻白眼,一听这话,哭得更加厉害,浑身都发烫。他的双手被杜弘然控制着,嘴里塞着布料,呼吸道很闭塞,上不来气,像是溺在深不见底的海洋中,意识越发飘忽。
恍惚,徐文听到杜弘然说,“你怎么了?”
嘴里的东西被取出,徐文失去知觉之前,只觉热,憋,心慌,“我……有点难受。”
“你怎么发烧了还跟我说是喝酒。“
发烧?谁……发烧了?
第18章
“他怎么烧的这么厉害你都没发现?”
“杜先生,不必担心。应该就是着凉了,伤风发烧。”
“是不是因为昨晚他睡在地上?我就说你们俩不知道搞什么鬼,瞎折腾。”
“行了,你怎么话这么多。”
“你冲着我发什么脾气?又不是我让他发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