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弘然没有立刻动,享受在徐文身体里的感觉。
这坛杨梅自酿终是开了,不枉杜弘然花心思教授,耐性子等待。
酒精没能让撕裂与贯穿好受分毫,反而让疼痛更加清晰。
徐文支起上半身想逃,却被杜弘然的手臂死死勒住。对方一个使劲,徐文完全坐在了那利刃之上,身体像被劈开两半,泪水顷刻席卷眼眶。
上位,哪里适合第一次就进行教授?再好的学生也抵不住杜弘然生龙活虎的那根。
“呜呜,老师——”徐文高高扬起头,泪水从他的脖颈滚落到胸口,“好疼。”
杜弘然坐起来,用左手环住徐文的后背与肩膀,然后低头去舔弄他的泪痕,顺着脸颊照顾到脖子,进而将吻落在徐文的胸膛上。杜弘然的右手则来回探捏徐文的屁股,让他放松。指尖挂着伤痕,使不上力,因此尽是温柔与动情,像安慰自己的孩子。
“还没开始就哭了。”社弘然咬他胸前乳尖,在齿间来回厮磨。
阴茎进去了半根,被绞着“寸步难行”。
杜弘然忽然翻身,抓住徐文的一条腿将他放倒,猛的就将性器翕进湿漉漉的甬道中,一整根完全进去,撞得徐文大腿根抽筋。
“不……要了……”徐文躺在床上,双手扯着杜弘然身上那件褶皱不堪的衬衣,自己则一丝不挂,睡衣旱己不知去向。
杜弘然跪在他面前,搂着他的双腿蛮横肏弄,巴掌更时不时落在徐文圆润的臀瓣上。臀肉一颤一颤,被肏干的,被抽打的。
甬道已适应了性器的尺寸,被完全撑开,俞成了杜弘然的形状。徐文接受着侵犯,整个身体在爱欲的海洋中起伏,嘴里咿咿呀呀说不出一个完整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