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莎已经为她烧好热水在另一个房间。
她把林镜带到今晚两人要睡的地方,温柔地说:“亲爱的,你若是累了可以先休息。”
“好的。”
伊芙琳离开时,跟在她后面的尔莎突然回头看了他一眼,黑斗篷里脸部阴影极深,视线和恶鬼如出一辙。
门关上。
耗子立刻探出头来:“我总觉得这个女人有点不对劲。”
林镜嘀咕:“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实吗。”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他往前走,把房间四周看了一遍,毕竟是木屋,早就有了很多腐朽的地方,藏在床底下就有个小洞。
盯着这个洞思考半天,林镜拎着耗子尾巴把它揪出来:“耗子,交给你一个算是你鼠生巅峰的事。”
耗子头上缓缓冒出一个问号:“?”
紧接着它马上反应过来,鼠毛炸起,尖声质问:“你要我去偷看她洗澡?!”
林镜开始讲道理:“说的那么猥琐干什么,我们只是跟踪敌人,拆穿她的真面目而已。”
耗子:“”
现在他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耗子忍辱负重,还是钻了出去。
林镜把披风挂到了置衣架上,开始在房间里四处逛。
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看了很久,没有结果后,又走了出去。
壁炉的火还在熊熊燃烧,一楼有四间小房间,分隔得很开。
他一处房间就是通向二楼的楼梯,没有灯上面一片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