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团长和宓月华的儿子也坐在饭桌前,吃得一脸的米粒。

“婶?”宓月华一抬头,看到了翟阿婆。

他们院门并没有关,房门也开着,翟阿婆过来的时候,并不用敲门。

他们是在她走进屋里才发现的她。

冉夏生说:“婶,吃饭?要不,在我们这边用点?”

翟阿婆摇头,欲言又止,不知道应该怎么问他们。

冉夏生发现了翟阿婆的异样,问她:“婶,你有什么事情要问?”

宓月华说:“婶,你有什么事情尽管问我们,我们能帮的肯定帮。”

翟阿婆叹了一声:“冉团长啊,我们家建国这几天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冉夏生愣了一下,跟宓月华相互对视。

“冉团长,有什么事情,你一定要告诉我啊,我担心建国啊。”

冉夏生沉默了许久,“婶,你是不是猜到什么了?”

翟阿婆并不隐瞒,“对,我猜到了一些,但不知道是不是跟我猜的一样。”她的声音里全是疲惫,“建国这些年,过得并不开心。我知道,他心里还有虹燕,他们夫妻这么多久的感情,是从小学那会就有的感情,怎么可能说忘就忘。虽然他一直不说,但我就是知道。”

冉夏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听着翟阿婆说。

宓月华叹息,也没有说话,给儿子擦了嘴角的饭粒,决定当一个倾听者。

“这么多年了,虽然说他们一直没有离婚,但并不妨碍他去接受新的女人……”

翟阿婆话音未落,却听冉夏生说:“婶,建国没有离婚,是不能谈感情的,这会影响他的前途和军人的生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