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川轻笑,并不听信。非常不待见和不待见区别不大,这句话可能只是随口奉承或者是给自己留个退路,真想跟他怎么会是这个态度。
冯川没拆穿程安的小心思,包容的语气,道:“太晚了,回吧。”
两人相继离开,小猫睡眼朦胧的醒来时,玩伴和主人都不见了踪影。颠颠去了茶室,里面早已人走茶凉。玻璃墙外的聚会也已经散场无人。被抛弃的凄凉袭上他脆弱的小心肝,瞬间崩溃的“嘤嘤”出声。
钟祈行找回来时,钻到桌子底下缩成一团的小猫,正在打哭嗝。
钟祈行将桌子搬到了一边。
钟祈行:“啊啊,谁欺负我们小猫咪了?”
小猫:“呜呜嗷唔嗷。”扑到了蹲下来的钟祈行怀里。
“猫”语十级钟祈行:“没不要你。”摸摸头,捧脸擦眼泪,“是我跟大川说将你留下来陪我的。”
小猫“出厂”前喉咙受过改造,再急也只能发出“哼唧”声,也不知道听没听进钟祈行的话,一直含糊的呜咽,他的一只眼虽是假的,泪腺却还是完整的,豆大的眼泪批发一样,“噼里啪啦”掉个不停,整只“猫”看起来伤心极了。
钟祈行将小猫捞起来放到了桌子上,掏出电话,拨了出去。
男人显然睡了,声音隐含着被吵醒的不悦,“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