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徊刚在九月底满了十八岁。
心痒难耐的是仅仅是一个人。两人之间无需多言,就已经相互包容所有,被陶徊唇舌缠熟的汪鸿里早就把他那点羞涩和不好意思抛到太平洋去了,他的手在陶徊身上乱摸,似是借此来释放难耐的情绪。
陶徊捉住汪鸿里乱点火的手,另一只手压着他的脑袋亲,嘴唇的黏乎仅是蜻蜓点水,消磨情丝得靠舌头。陶徊抓着他的力气不大,汪鸿里轻轻把手抽出扶着陶徊的肩,陶徊见他乖乖的,便开始缠着他的舌头专心接吻。
从少年到青年,亲吻这个游戏他们玩的越来越熟练,却没有厌烦过。
两只滑腻的舌头相互追逐着,舔舐着,溢的汪鸿里满下巴的涎水,他想用手擦,却被陶徊阻止。
“口水要滴了……”汪鸿里两颊绯红,被陶徊吸麻的舌头使得有些不灵光。
陶徊让汪鸿里坐到床上,自己稍稍弯腰,眼皮微阖,垂下的睫毛扫到汪鸿里的鼻尖上,刮的他心里痒痒的,像是有小虫在上面爬,汪鸿里揪着床单,呼吸开始变得急促。
陶徊在舔他的脖子,因为亲吻而滑到脖颈上的涎水被舔进陶徊口中,脖子潮潮的,像是被雨淋过一般,舔过的皮肤微干,紧紧的,汪鸿里不由扬起头,无意地把自己的喉结送入了陶徊嘴里。
湿润的舌头舐在突起上,如同在尝一颗禁果,小心又兴奋。陶徊笔挺的鼻梁碰到了汪鸿里下颌的皮肉,凉凉的鼻梁冷的他一缩。
陶徊的牙齿因为面前人的移动不小心磕到了他的喉结,汪鸿里没有感觉到疼痛,酥酥麻麻的痒感从骨子里透出来,他松开床单,抠着自己的腿,想要驱逐这种不曾体验过的感觉。陶徊像是亲上瘾了,一遍又一遍的舔着,玩得不亦乐乎。
汪鸿里受不了,拽陶徊的衣服,却换来了一阵吸,陶徊把他的喉结含在嘴里,激得汪鸿里心痒,他往后躺想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