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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起对着余大头呸呸呸,余大头被呸了一脸口水,无语道:“我是个病人。”

“我看看手。”池云非凑过去,余大头便把手抬起来。

炀炀闻到一股浓浓的药味,皱起小鼻子扒住了他池哥的肩膀,别过脸去。

池云非左看右看,拿手指去戳纱布,余大头忙把手收回来:“哎你干嘛呢!”

“我就是奇怪。”池云非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的,“你斗蛐蛐儿逗鸟我懂,你下棋我就不太懂了。生个病,还把你生出雅兴来了?”

余大头脸色微变:“什么棋盘?”

“你外头院子里摆着呢。”池云非看他,“什么时候学会下棋了?不是感冒了吗?大冷天的还在外头下棋?”

“……”余大头眼睛乱瞟,“哦……哦,就是,就是下棋感冒来着,我这不也刚学。”

池云非不置可否,站起来四处走了走,又站在书架边看了一会儿,挑出本春宫图来:“这玩意你就这么放着,不怕你爹看见?”

“他们不管我这些。”余大头见他没继续说下去,松了口气,笑道,“你喜欢就拿回去看,不过没有男人和男人的。”

“那我看个屁?”池云非翻了个白眼,将炀炀放在余大头床边坐了,自己翘了个二郎腿道,“我来是有事问你。我问你答,别的都不用多说。”

余大头一颗心又提了起来,注意力一时都在他身上:“什、什么?”

“第一个问题……”池云非微微倾身,余大头下意识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