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忍受这种屈辱,凯登用力一挥手,身边的堵拦熊轻拍自己的手臂,低喝一声,跳入对战场地内。

短暂的交流里,凯登把自己的意思传达给了堵拦熊。

“比赛可以输,毽子棉必须滚蛋!”

凯登现在只要看到毽子棉不断翕动的嘴就觉得那里面源源不断地跳出脏话,而他自己都能脑补出那种不堪入目的脏话内容了。

尽管事先有让堵拦熊最好心理准备,但是堵拦熊听到那些阴阳怪气的话语时,呼吸开始不稳了。

“我觉得还是直冲熊更可爱一些,你能不能表演一下直冲熊时的你最擅长的东西,爬?”

“你舌头这么长,有考虑过去当舔狗吗?”

“有没有考虑过和猎斑鱼一起搭档出道成为偶像?”

各种莫名其妙,阴阳怪气的话语以极快的语速灌入堵拦熊的耳朵里,有些词语他能听懂,有些他半知半解,但是这都全不妨碍他通过毽子棉充满戏谑的表情里理解具体语境。

闭紧耳朵,把渗透进来的声音当做不存在,堵拦熊沉下气,势要用实力让毽子棉闭嘴。

然而他还是低估了毽子棉的恶心程度。

对战一开始,发现堵拦熊没受影响的毽子棉对于自己的友好互动没有得到反馈异常苦恼,于是她竟然迎着堵拦熊的十字毒刃技能直冲而去。

即便被十字毒刃命中,毽子棉还是顽强地挂在了堵拦熊的肩膀上,以矫健的姿态迅速爬到耳朵边上,大喊。

像是从深邃,空旷的一个黑色小房间里不断传出喋喋不休,足以让人疯掉的深沉呓语。

那种重复不断回响的烦躁感挥之不去,堵拦熊大怒之下伸手拍向自己的耳朵,毽子棉却不知道何时钻到了自己的左耳边上。

观众们只看到堵拦熊用力挥起一巴掌,把自己拍得眼冒金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