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德?你已经到了切锋市吗?”
“已经在道馆里了。”路德回答道。
电话那头的小菘比路德还要激动。
“我记得你昨天才通知我说要来切锋市,你总不会是飞过来的吧,这样的天气你还真能撑啊。”
如果不赶时间,路德也想在地上慢悠悠的走,奈何后天就是麻衣生日,自己只能忍了啊。
“我不是告诉你这边情况很糟,要做好心理准备吗?”
这就是路德自大了,黑金市的天气给了路德一种极强的错觉,以至于真的体会到神奥最北,外加百年难遇极寒这个组合之后,直接被打成了傻子。
约莫半小时之后,脸冻得通红的小菘带着疲惫的信使鸟,小山猪群,还有海豹球回到了道馆里。
路德印象中,小菘永远都是单薄的一套衣服,完全不把切锋市的寒冷放在眼里,大冬天都要一件衣服单刷的那种狠人。
可是这样的狠人现在却也和外面的人差不多,不过小菘还是倔强的露出了一张脸。
回到道馆小菘第一件事就是挤到路德身边,把手套一脱,把手伸向暖炉。
如果是以前,路德还会让小菘注意点,别贴这么近,太暧昧了。
现在路德放弃了,他也没从寒风中缓过来。
小菘这个样子肯定是从哪个第一线下来的,冻得不成样子了。
挤挤烤火就挤挤吧,谁让道馆的暖气不给力,就属这个电暖炉输出功率足够呢。
如果以前小菘能在这么近距离接触路德,嘴里估计已经念叨完一串台词了,可是现在她只是重复着把手伸向暖炉,刺痛之后“嘶”一声,又远离,再伸过去这个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