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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喝不算,只说日用品。比如毛巾,牙刷,新的喝水杯……甚至新的睡衣,拖鞋……最多只有颜色和尺寸的差别,款式完全相同。

“……”晏江何一阵说不清道不明的古怪,问张淙,“你怎么都选的一样的啊?”

张淙面无表情,随意道:“人那么多,看到差不多的拿着就走了,这些东西还要挑不同样式啊?”

“……”晏江何觉得张淙说的有道理。他们两个男人,家里用的玩意也不太注重模样,差不多好看,颜色区分开,用不混就行了。他寻思这个做什么?

再说的确人多,有多艰难他自己是深有体会。

想到这儿晏江何点了点头,正巧收银员扫完了码,晏江何赶快递出去一张卡付账。

张淙看晏江何刷卡看得无比顺心。他这丧天良的残次货,腹腔里净琢磨一些欠杀千刀的肖想。他就是只披好人样的孽畜,在暗处窥伺觊幸。

张淙作孽专业作在晏江何身上,而晏江何就不同了。他是到处闹妖。

晏江何今年逛商场,竟然给张淙挑了一件纯白色的工装长款外套,领子绕一圈亮银外边。张淙竖起衣领穿身上,衬托白脸皮儿黢黑瞳,一双剑眉锋利入鬓,唇色浅淡,鼻梁又挺……

晏江何眨巴眼,赞叹道:“还真帅啊。”

张淙听了这话脸上不见喜乐,下巴却立马杵进领子里一小截,也不知他钻下巴颏熊什么怂,睫毛垂下来眼珠望地。

晏江何嘴一秃噜,莫名其妙磕起了驴年马月的陈芝麻烂谷子,半调讽地又说道:“怪不得有小姑娘给情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