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朝雨问我想要什么礼物。
其实没什么特别想要的,他就在我身边,每一天醒来见到他,都像是拆开一份礼物。
“什么都可以吗?”我笑着问。
“什么都可以。”他说。
感觉像圣诞老人。
“天上的星星也可以?”我故意刁难他。
晏朝雨佯装苦恼地想了想,随后握着我的手晃了晃:“那也只好想想办法了。”
可我不想要星星,只想和他在宇宙中再渺小不过的一个房间里感受彼此的温度。
被拥抱,被点燃,连灰飞烟灭都要缠绕在一起。
我翻身坐在他身上,又俯下去吻他,这个位置有点燎火,他揉着我的尾椎回吻我,舌尖滑过下唇,又迂回地缠上我的舌。
“渝夏,这到底是谁的生日?”他的笑意沁进声音里。
每次我都是先喘不过气的那个,趴在他胸膛上感受空气的充盈,他的揶揄让我有点窘迫:“我不过了。”
说完便要从他身上下去,可他拉着我的手腕使我重新回到他的怀里。
“一起过吧。”他知道我怕痒,还是不放过我裸露的脖颈,在上面留下欢好的证据。
我自己做了润滑,那处被滑腻的液体润湿,口中溢出的呻吟被晏朝雨堵在唇齿间,闷闷的鼻音听起来有些令人羞耻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