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三天我都没去上课。
请了病假我就安心在家等着伤口愈合。
其间何纪和施可卿没少打电话慰问我,何纪还嘲笑我是个病秧子,动不动就撂下哥们在家休病假。
连晏朝雨提出要见我,我也一并推掉,为此他还不满了很久,坚决抵制我这种把男朋友晾在一边的行为。
我说,你就这么想见我?
他说,想得胃疼。
我说心肝脾肺肾不疼吗?
晏朝雨表示哪哪儿都疼但肾功能非常好,如果我不信哪天可以来试试。
那天以后,周玉莹就开始瞒着江立国陆续开始将东西搬走,要带走的东西不多,整理起来发现住了这么多年,其实一点留恋也没有。
到了真正要离开的时候,江立国又显露出他无赖的本性,说着软话求周玉莹不要离开,和之前动手打人的模样大相径庭。
我已经司空见惯。
从犯错到原谅,然后再犯错。
人们很难意识到这是一个恶性循环。
但这一次周玉莹没有心软也没有妥协,她平静地说:“小夏,我们走吧。”
“江渝夏,你赶紧劝劝你妈啊!”江立国见周玉莹去意已决,只好来找我。
我冷淡地拎着箱子,没有任何表态。
周玉莹说:“已经不用再说了。”
或许是见央求无果,江立国干脆也卸掉伪装:“你走啊,只要我一天不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你就还是我江立国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