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肖瑾和谢沛对视了一眼,也不敢说话,只能继续蹲着,腿已经木得没有知觉了。

房间里五个人高马大的欧美大汉,两个一左一右拿枪指着蹲在墙角的四人,另外一个坐在另一张椅子上看着其他两个人在整治那个椅子上的男人。

这个男人比他们要惨得多,听他们的对话是要问他一件东西藏在了什么地方,不过他似乎不打算告诉他们。

刚扛过了两轮电刑,他脸都青了,双眼通红、眼球凸出,还是死咬着牙一声不吭,叶肖瑾不免在心里给他竖了个大拇指,是个真汉子。

为首的那个欧美人看着年轻人嘴巴很硬,吩咐手下又拿了毛巾和一节水带过来。他一脚踹向男人胸口,那男人身下的椅子本就是固定了后腿在地上的,一踹之下椅子前腿离地向后倒去,正倒在椅子后的桌子上。

男人半仰躺在椅子上,剧烈得咳嗽了一会儿,咳出一口血沫来,侧头吐在了地上,显是刚才那一脚不轻,只是不知是咬破了嘴还是被踢伤了肺。

恶人们也没给他喘息的时间,一个人将毛巾捂在那男人脸上,另一人从房间一侧的水管上接上水带,拧开水龙头便冲着男人的脸冲。叶肖瑾曾经在电影上看到过这种刑讯手段,说是会让人有溺水的感觉,生不如死。

果然被绑在椅子上的男人剧烈地挣扎起来,铁椅子被挣得叮光乱响。

施刑那两个人显是干惯了这种活阎王的勾当,配合得极好,冲一会停一会,既不让他憋死,也不让他好受。男人却只是苦苦生挨,如此又过了八、九分钟。

施刑的人停下来,又问了他一次,男人用英语叽里咕噜得回了一句脏话,为首那人似乎也被气急了眼,掏出腰间的手枪,一枪便将一直蹲在叶肖瑾身边的屋里唯一一个女人,他们的女主角给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