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突然发觉到什么似的,凯撒半立的身体紧绷成一道弦。凭着动物与生俱来的直觉,它发现了不对劲,不…应该是主人的气味不对劲。
主人这是…发情了?
凯撒再喜欢自己的主人,也本能地对雄性荷尔蒙有所排斥。它绕了一大圈才找到沈荣河,还好,对方没有发情。凯撒很满意。
它喜欢这个人,也喜欢这个人的气味。
它知道主人也喜欢。
这时,一个士兵突然闯入用餐的人群中,扯着嗓子大喊些什么。沈荣河自然听不懂,可他惊讶地发现,当对方举起一个破旧的大布袋时,在场一大半的人,包括吃到一半的士兵,也扔下了手中的黑面包,推推搡搡地以他为中心涌去。沈荣河不禁有点好奇那袋子里是什么。
看着阿斯塔耶夫也混进了那躁动的人群,从里面挤出来时,军帽都已经歪了,他整理了一下浓密的髯须,动作有些滑稽。
凯撒也打招呼似的冲他吠叫一声,换来一下轻拍。
似乎看出了沈荣河的疑惑,对方很大度地拿出手上之物给他看。
纸张泛黄,还有些皱巴巴的。那是一封信。
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沈荣河恍然大悟,怪不得那些人疯了似的进去抢。
而他突然冒出一个念头,少校呢?也混在人群中被挤乱了军帽吗?
脑中出现那幅画面时,沈荣河不禁有些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