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沉河抽回手,笑着婉拒道:“不行,我也就说说,不然休息得越久越让人懒惰。”
他细细地整理好自己的袖子,顾从燃的目光从他葱白的手指滑下来,隔着衣服打量过他身体的每一寸:“还有没有其它弄上的地方?”
许沉河微怔:“没了。”
“你不告诉我,我可以问回庭。”顾从燃说。
沉默半晌,许沉河点点自己的胸口:“这。”
顾从燃二话不说上来就要扒他衣服,许沉河抓着衣襟往后缩,肩膀就要撞上车门时,顾从燃倾过身来帮他挡了一下。
手背一片酥麻,顾从燃眉头都没皱过,扶正许沉河身子的同时自己也坐直了,将那管药膏塞到许沉河上衣口袋里:“拿回去自己涂吧。”
“好。”许沉河应了。
“那先这样,”顾从燃推开门下车,绕到后备箱将许沉河的行李搬下来,“我帮你把行李拎上去。”
两人前后脚走进电梯轿厢,上次分别前谈过的话题谁都没有再提及。
楼层数一级级往上升,顾从燃不想就此错过机会,电梯门开时说:“我有件碳灰色的衬衫好像落你家了,在我家衣柜里没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