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魏砚正坐在沙发上暍茶,突然就见两团人影哀嚎着从二楼滚到了一楼,不带停的一头撞上了沙发, 垂下眼帘蹙紧眉宇,指尖颤了颤,却只放下了茶杯没作理会。
刘婶儿急忙跑到客厅,见状脸色顿时惨白一片,“哎哟二少爷您怎么样?还好吧?”
魏墨被她扶着胳膊哼哼唧唧的爬起来,只觉后背生疼生疼的,呲牙咧嘴的说不出话。
陆驳心都快被吓得蹦出了嗓子眼儿,追下来扶起了还在地上挺尸的白哲,“我的亲娘小祖宗啊,玩命儿呢这 是?白少爷,您没事儿吧?”
白哲勉强挤出一抹笑,“没、没事......”
魏砚扶着发涨的额角,出口的嗓音略带沙哑,“吃饭吧。”
白哲听到他的声音,四肢瞬间僵硬,刚想动动脖子,咔的一声,扭了 ......
陆驳:“......”不说没事吗?这声音光听着就疼的慌。
魏砚起身走向餐厅,魏墨哭丧着脸跟在身后,心想为什么白哲那货倒霉还得连着他一块儿受罪?
陆驳见白哲还站在沙发边出神,好心扶着他手臂,面露担忧,“白少爷,还能走吗?”
‘‘……育,,
结果他刚走了一步,忘了裤腿还没往上卷回去,右裤腿踩左裤腿,顿时摔了个大马趴。
白哲:“......”这他妈到底是哪个混蛋的睡衣!
陆驳猝不及防下没稳住身形,跟着一起跌了个狗吃屎。
刘婶儿:“......”觉得今儿一早别的什么都不用做,扶人就够够的了。
魏砚万分头疼,脚步一转,走到白哲身边一把将他打横抱起,冷着脸走进了餐厅。
魏墨:“! ”
“靠,你干什么?放我下来!”白哲轰的一下闹了个大红脸,甩着跟唱戏似的大长袖扭着身体不停挣扎,眼角 余光瞟到魏墨,见他一脸震惊和不可置信,脸愈发红得滴血。
昨晚的假酒一定有毒,剧毒!
魏砚神情冷得几乎到了阴沉的地步,直接把他丟到餐厅的椅子上,跟丟一麻袋一样。
白哲本就摔的屁股疼,被这么一丟,疼得眼角沁出了大颗生理性泪水,他揉着腰呲呲牙,可谓火冒三丈,“姓 魏的你丫不会轻点啊?妈的,疼死了 ......”
魏砚指尖神经质的蜷缩了几下,坐定后看向石化的魏墨,口气生硬无比,“要吃就过来吃,不吃就赶紧滚。”
魏墨:“......”他哥是不是又吃错药一根筋两头堵了?莫名其妙抱白哲就算了,明明从来不说脏话的,明明他
俩才是亲兄弟,明明他也摔了!
想毕,他火速窜到桌子边坐下,乖乖道:“哥,我吃。”
早餐的确很清淡,一锅白粥,几碟子小菜,还有鲜榨豆浆和白煮蛋。
白哲饿惨了,就昨天第一天上班和黎生去吃了顿中饭,晚饭都没吃就跑去医院看白云海,结果晚上就灌了一 肚子酒,然后发了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