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在话语的末尾,银雀轻巧地吻了吻他的耳朵。

气氛被这动作推向了更加甜腻的方向。男人不得不承认,从过去到现在,银雀总是能轻而易举地勾起他的占有欲。他吻着银雀的腺体,呼吸沉沉地一路吻到他的喉结,还想继续往下:“说多少都可以,只要你想听。”

“……哈哈,好痒……”银雀说,“那就,再说多一点。”

“你介意在这里做点夫妻间该做的事吗?”

银雀被男人的吻压弯了腰,不得不往后退,靠在落地窗上:“我还从来没养过Alpha……”

——早在近一年以前,他就想这么做了。

在银雀的宅邸里,他无数次心猿意马,又无数次按下来。他身上的桎梏一层又一层,碍于他们主仆的关系,在催眠解除后碍于他们对立的身份。

千秋曾想把自己在银雀身边所受到的侮辱一笔笔讨回来——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甚至做得比银雀更过分。

殷家的孩子不配有感情,这是他们在狗笼里、血的味道里习得的规定。

可没人能不爱上成银雀,他也不能。

【作者有话说】:啊……

槛中之雀在参加四月份的比赛,所以我腆着脸来求打赏了!谢谢各位的喜欢!

第47章 (已修改)

那是第一次他们无关于本能的触碰。

场面并没有多激烈,谁也没有失控。

比起索取,千秋更像是在取悦——银雀细弱压抑的低喘也好,半阖着湿润的眼也好,哪样都让他觉得心潮汹涌,还想看更多。之前在家里他曾暴戾凶恶地要过银雀顺服,几次三番隐忍不住咬上腺体的冲动。

满布浮尘与潮湿味道的书房里,他吻过银雀的大腿根,在那里留下痕迹,仿佛在宣布所有权。

看过了成不韪被查封的旧宅,去过了自己以前的住所,无数的证据都在证明事情和千秋说得大致相同,过去辉煌的成家已成了历史,分家那些亲族树倒猢狲散地自立门户。

银雀变成真正意义上的孑然一身。

那晚他们相拥入眠时,银雀在他肩头问了声“我父亲真的死了么”。

男人只点了点头。

“这样啊……”回应的是这么一句释然又无奈地低语。

所幸银雀没有提出要去替成不韪处理后事,不然男人也没有把握还能从当时失事的地点找回成不韪的尸首。

他还记得和成不韪见过的最后一面:“……移送之前我见过他一次。”

“……他说什么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