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明白了,为什么麻雀交上来的性格分析报告说,楚长原是个反社会的变态。

柳文泽疲惫的叹了口气,对陆丰做了一个手势,陆丰就走到墙壁处的电源旁,拔下一个其貌不扬的仪器来。

看楚子沉挑眉望着这里,柳文泽低声解释:“这是一个干扰仪,保证窃听器和监控都没有什么效果,小玩意而已,楚相不必在意。”

他现在只觉得看一眼楚子沉都格外心虚,更不要说跟楚子沉对话了。

楚子沉也没有多跟他对话的意思,漠然扫视了两人一眼,没打任何招呼就推门离开。

柳文泽松了一口气。

“组长……”陆丰关切的看着他:“您……”

“回去吧,回去吧。”柳文泽苦笑着摆摆手:“我非跟龚组好好说说这事不可……扶我一把,腿有点软,站不起来了。”

陆丰扶起他的组长,一边推门一边低声道:“局里还会招揽楚相吗?”

柳文泽看了陆丰一眼,只回答了四个字:“势在必得!”

前方的楚子沉只留给他们一个挺拔而孤傲的背影,谁也没注意到他的背影耳朵轻轻动了动。

他耳目聪明一事,从来没有特意隐瞒过。这两个人想不到,他也没有什么提醒的必要。

已经过去这些时间,他对于陵墓被掘一事已经有些想开。若说他当年大逆不道的作为,天道没有什么反应才让人讶异,陵墓被盗一事或多或少会有天意难违的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