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子沉被傅瑾瑜指控而怨念的视线扫射的无话可说,他偏过头,避过那种看牲口的眼神“……”

……认输吧,女孩子对于萌物是没有理智的。

楚国相活了二十六年,平生第一次讨一个小女孩儿欢心,就因为一只牲口,被女孩儿用看牲口的眼神指责“你怎么这么残忍”而告终。这真是一个悲伤的故事。

事态发展的如同脱肛的野狗,楚子沉只有看着傅瑾瑜带着那只仓鼠从他面前离开。而傅瑾瑜连笼子都没拿,只是一心一意的哄着托在掌心的小仓鼠。

世风日下,他竟然有连仓鼠都不如的一日。

若只是这样也就算了,可晚饭后傅瑾瑜竟然来主动找楚子沉“楚哥,今天早上你说的是……阵法?听起来好神奇!”

楚子沉默默的在心中呕出一口老血。

这反射弧!

哪怕傅致远对他恩情颇深,他也彻底熄了要教傅瑾瑜一点阵法的念头。

……

两个男人一起居住的屋子气氛是古怪的,而当其中入住一个女孩儿的时候,就彻底调和了这种气息。傅致远和楚子沉都是冷静自律的人,他们生活方式极有规律,两个人的卧室跟样品房没什么两样。

卧室都是如此,其余的地方就更不用提了,相比之下两个书房竟然算是整栋房子最有人气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