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成说:“我想起来晚上还有活动,你自个儿回吧。”
窦寇问:“什么活动?”
靳成嘴角一勾:“你说呢?”
☆、收拾
靳成又被收拾了。
他自己作死。
这回窦寇又把他像扛麻袋一样从商场一路扛回车里。
路人只当是朋友间打闹或者是教育自家人,靳成这么大个总不会有人觉得是拐卖儿童,所以大家也就笑着围观,有人吹口哨也有人掏了手机出来拍的,权当茶余饭后的谈资。
靳成落不下脸,挂在他肩上脸朝下,愤怒地又叫又踢,被窦寇揍了两下屁股就安静了,往车里一塞一路气哼哼缩在角落里一声不吭。
进门的时候,损友刚好打来电话,问他今晚有个局去不去,听说还有婀娜多姿的钢管舞小哥哥作陪,热辣鲜香。靳成还没回答就被窦寇掐了电话,在玄关就一把把人抵墙上。
他鼻尖对鼻尖,额头贴额头地盯着靳成,一字一句地说:“不许去。”
靳成想负隅顽抗,高傲和愤怒让他不想屈服,于是嘴硬地还了句:“你管不着。”
窦寇扯了靳成头发让他脸微微扬起,然后慢慢压下去啃咬他的唇,挑开他的唇瓣吸吮。
他是真的生气了,第二次满腔怒火地要把靳成揉进自己身体里。
靳成觉得疼,脑袋疼,嘴也疼,发誓要把头发剃了让老男人扯个球。于是两人气喘吁吁开战,灼热的呼吸交缠在一起,像两头撕扯的野兽。
但最后还是靳成输了,他被抱到鞋柜上亲,死死靠着墙一动不动,窦寇把靳成的衣下摆往他嘴里塞。
“咬着。”
靳成仰起头,他觉得羞耻。
窦寇顾不得会不会让邻居听到,靳成不在乎。
这个男人的速度和力度都是他喜欢的,他给予的每一次温柔和痛感也是靳成喜欢的,他没办法抗拒他,只能一路丢盔卸甲把自己毫无保留地交付出去。
两人的衣服一路从玄关落到卧室,靳成觉得自己快要失去理智,于是边爽边骂,他一骂,窦寇就凑过去在他喉结上咬一口。
狗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