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晴黎夏两人同时瞪大眼,“被啃了?你??”

贺绵绵做贼心虚地着急摆手:“我就打个比方!”

回到套房,贺绵绵就迫不及待地回房间去洗澡,玩了一个下午,又是吹海风又是吃烧烤,这会她感觉自己都快馊掉了。

套房是贺闻川定的,最好的主卧室自然是给贺绵绵住,白晴黎夏则一人一间客卧,除了屋顶不能打开,其他配套设施也是完美的。

贺绵绵在浴室里呆了近半个小时,才浑身舒爽地出来,身上穿着松垮垮的浴袍,手上拿着条毛巾一下下擦着头发。

就在这时,贺闻川拨来视频通话,贺绵绵犹豫着要不要接,但一想到中午不接他视频的后果,生怕又有保镖拿着手机闯进来,于是认命地点了接通。

视频一连上,两边的人都楞了下,因为他们在做着同样的动作,都是刚洗完澡,拿着毛巾擦头发。

贺闻川在家里,一向随性,穿着个长睡裤就四处走,这会也一样,光着上身,一手拿手机,一手拿毛巾胡乱擦着短发。

“刚回来?”他率先问贺绵绵。

贺绵绵点头,找来手机架,将手机放在床头柜上,然后起身去浴室找来吹风筒,坐在床边吹头发,她头发长,光用毛巾是擦不干的。”

她吹头发的时候,贺闻川已经将毛巾扔开,人就靠坐在床头,安静地看着她的动作,等吹风筒的声音消失,他才开口说:“这件浴袍不错。”

贺绵绵楞了下,不自然地低头看一眼身上的浴袍,原来在她抬手捣鼓头发的时候,浴袍腰带松了一些,领子自然地敞开一点,然后就走光了!!

贺绵绵猛地捂住自己的领口,气恼地说:“你……你下流!”

贺闻川心情很好,低声笑了笑,说:“我只是捡漏而已。”

“你可以提醒我!”贺绵绵恼羞成怒地说着,两三下整理好腰带,头发也不吹了,掀开被子麻溜地钻进去,将自己盖得严严实实。

“我要睡觉了。”她说,意思就是要挂电话了。

贺闻川歪着脑袋靠在床头,目光沉沉地看着镜头里的她,突然说:“还早,我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