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叫人?”他眯着眼,声音低沉地问她。

贺绵绵斜眼看他,然后学他的语调,冷冷地“哼”了一声,然后转回头,抿着嘴唇,继续当雕像。

看着她气鼓鼓的模样,贺闻川不知怎地,就联想到鼓成个圆球的河豚,一个没忍住,低低笑出了声。

“靠过来。”他朝她招手。

贺绵绵装没听见。

“两个选择,你自己靠过来,或我抓你过来。”他说。

贺绵绵瞪眼,僵持几秒,然后在他锐利目光的威逼下,不得不缓慢地朝他靠近。

“干嘛?”她戒备地问。

贺闻川是个有耐心的猎手,他维持着原来的姿势,一动不动,等贺绵绵靠得足够近时,他才伸出手,一把捏住她的脸颊。

被捏得变形的贺绵绵:……

贺闻川一本正经地点评,“手感不错。”

贺绵绵用力地拍开他的手,一边脸都被捏红了,她生气地说:“你这人怎么这样,我跟朋友玩得好好的,你非要来接我回家。你派人跟着我,在我鞋子里按定位器,这些我都没意见,反正在你眼里,我就不配拥有隐私,可现在,你居然连我的行动自由都要限制吗?”

相比贺绵绵的气急败坏,贺闻川显得格外沉稳冷静,带着一丝傲慢的语气,悠悠回答道:“是又怎样?”

“你!!”贺绵绵瞪眼。

贺闻川挑眉,一副我就是要这样干,你能耐我何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