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错……“何昔闻言点点头,又把罪名往自己身上揽,“我应该第一时间告诉你裘永昼的事,如果不是我说得太晚,你们就一定有办法解决的对不对?!都怪我……”
景西在一旁听着慕知音和何昔的对话,看着何昔这个样子却束手无策,眼圈微微泛红,哽咽得说不出话。他现在满脑子想得都是,怎么样才能让何昔平静下来。
“知音,先到这吧,那件事的细节你再查一查,一定都要查得清清楚楚。”
景西觉得不能让慕知音再说下去了,不然恐怕何昔会疯。
“昔,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们也很难过,但……”
“你们难过?你们见都没见过她你们难过?你们哪来的难过?……滚……”
何昔没有歇斯底里,但这更让人心疼,景西倒是更希望他能怒吼,能哭泣,能无情地责备这些人,之前这样,他的情绪宣泄出来,内心会稍微舒服一些。
可是他没有,什么都没有。
景西犹豫了片刻,还是起身出去了。
“景西,这几天……你多劝劝他吧。”
慕知音深知失去一个至亲的人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毕竟她自己也经历过。
“我会的,也辛苦你再调查调查了。”景西叹了口气,从门口看向床上的何昔,面色凝重。
两人正感叹着世事无常,沈航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SH组织,沈航办公室。
“任务完成了不回来复命,玩野了?”
沈航看了一眼眼前这俩人,语气中略微有些责备。
“那哪儿敢啊,我们就是……有事儿耽误了两天。”景西立刻说起了场面话。
“行行行,甭跟我贫……慕知音,赶紧把报告写好,给我交上来,景西,你……配合慕知音写报告。三天之后交到我这……另外……这次你们算是立了大功,我嘉奖你们休息三个月。”
“是。”慕知音和景西异口同声。
回去的路上,两人一直保持沉默,气氛非常凝重。
“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你走出来。”
景西冷不丁地说了这么一句,好像在问慕知音,又好像只是自言自语。
“以我多年的经验……”慕知音刚想自我标榜一下,突然感受到景西眼里的冷箭,立刻正经起来,“咳——我觉得何昔还得再消沉一阵了。”
“跟没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