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得还有一个许卿,眼尖地俨然难以形容,他察觉出这二人之间应是有事隐瞒,而秦楚是不知情的那一个。
为了亲友,许董以身饲虎,舍身向家长套取情报,终于让他知晓了事情内幕,忍着腰酸躲出去给秦楚送信。
秦楚穿着浴袍站在浴室门里接起许卿的来电。
顾及家长在家,许董长话短说:“我已经知道袁祁不回家是在搞些什么了,你别乱琢磨,他没做对不起你的事。”
“……什么?”
“他是在应酬人没错,他在应酬军w那几个老家伙和他们的家眷,可他不是为了他自己,他是为了你。”
秦楚愈加的不解。
许卿呼了口气,继续道,“这一届代表大会,外派干部擢升京官,其中有一位早年下放到湖南的京籍正处,这回他本人申请入京,一旦批准过了很可能会升至副厅,举家迁回北京。”
秦楚隐约发觉了重点。
“你应该记得的,这个被下放的官员姓何。”许卿就说到此处,没有再继续下去。
“何一宏的堂弟。”秦楚面无表情道。
那是显赫一时的寒门何家,现今留在官场上的唯一一棵独苗。
“老东西告诉我,袁祁一直留意着这个人的一举一动,这次政协大会他走动关系想回北京,事情办得还挺有一手的。不过递条子的时候还是被袁祁的人发现了,本来就这么直接打回外省也可以,可是看样子袁祁是想把人连根拔除,不留后患,所以拿着这几年这人在外省市的不法记录,袁祁直接走他军w那条线,把人扣在了手里,过几天就进高院受审,审判过程不对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