苑梨有些莫名的，不合时宜的感动。

当然，对于苑梨来说，和现在的顾言无关。

天知道他现在是什么打算。

对于苑梨以上的系列问题，这些顾言都没有回答，只是看着苑梨继续询问道：“我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武力值不如人，苑梨也是率先一步服软。

“是在某个商场里，当时你救了我一命，我看你痴痴呆呆的样子也没有人照顾，于是就变成那样子。”

听着苑梨的解释，顾言脸上也没有多余的神色，只是安安静静的注视着她。

“那你为什么要假装不认识我？”顾言又一次问道。

少女微微垂下了眸，再次抬眼时，眼中水光闪动：“对不起，我之前不应该在其他人面前骗你的。”

她貌似要哭的样子。

这个念头使得原本有些平静的内心又一次掀起惊涛骇浪，无数声音又一次席卷而来，但又和之前的不同。

顾言很难形容此刻的心态，唯一能感受到的便是暴虐。

想要发泄什么，也想要点什么。

像是被密密麻麻的虫蚁撕咬着。

苑梨这边还在努力的酝酿感情，下一刻下颌却被突然的抬起，修长的手指抹去苑梨眼眶中氤氲的水光。

他的薄唇抿成一条直线，眼中暗沉沉的，面色也阴沉的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