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和上层完全是天差地别。
如果说上层只是单纯冷,这里则是带着一股子湿意,空气中混杂着越发奇怪的味道,像是东西腐败散发出的异味混杂着腥锈味。
一路走来,嘶吼声和哀求声接连响起,伴随着锁链的声响,还有人歇斯底里的呼喊着沈冰,声调中的怨恨让苑梨都起了些起皮疙瘩。
而他们所呼唤的沈冰却充耳未闻,慢悠悠的行走在前方,甚至时不时还和两人介绍。
“这个和你们的用途一样,只是没有成功,被我割掉了舌头。”
“看到那堆骨架没,他信誓旦旦的说会讲笑话,可惜怎么都没有把我逗笑,倒是让我生气了,倒是这个模样比较好笑。”
他时不时说几句,却猛然停滞了步伐,转头看向两人。
开口时,沈冰的声音已然恢复了平静:“你们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文水静下意识的牵住了苑梨的手。
之前在宿舍里面,什么事情都是苑梨率先出手的。
即使在到研究所内两人决裂,在危急关头文水静还是下意识的依靠苑梨。
虽然苑梨这几日对她很是冷淡,不过几年的交情还是让文水静有着莫名的底气。
殊不知身体内装载的灵魂早就不同。
手心猛然传来的剧痛让文水静差点痛呼出声,好在仅有的理智强行遏制住。
但即使是这样,也没有逃过沈冰的视线。
将发生的一切尽收眼底,沈冰勾了勾唇,声音温和的像是情人间的呢喃:“水静你说呢?”